简析市场经济批判和建构

【摘 要】文章对万俊人先生的经济学著作《道德之维—现代经济导论》进行了解读评析。
【关键词】万俊人;《道德之维—现代经济导论》;经济学
经济学是当前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领域,又是一门相对独立又互相交叉的学科,其体现了经济学与学两个学科之间的交流、对话与融合,并为当代中国的市场经济发展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构提供基础的道德理念。万俊人先生的大作《道德之维—现代经济导论》(广东人民出版社,2007)坚持历史和逻辑相统一,紧贴社会现实生活,以的视域深刻剖析市场经济的内在运转,从市场经济内部及其与人类社会的合目的性本质的相互关联入手,巧妙地从市场经济的内在道德辩护与外在批判两个维度进行阐述,构建了一种恰当的市场经济的分析和论证模式,并且让我们有耳目一新之感,万先生着重阐述了经济范畴的几个重要概念,如公正与效率,交易与消费等,很好地解决了“作为现代人类经济生活与行为的基本模式,市场经济是否有其内在的道德作用和价值尺度”,并且阐明“市场经济的建立与运转必定有其内在的合道德性价值论据”,进而对市场经济的道德脉络进行了入木三分的梳理,提出了许多合乎性的市场经济运转要求,对于我们当前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与道德文明乃至社会管理制度的创新都有着重大的现实指导作用。该书至少在以下几个方面有重大突破:
第一,作者写作风格细腻,理论分析丰富充实,理论阐述彻底深刻。读万先生的书,能让人受益良多,引导读者构建从全方位深思理由的思维模式。例如,先生在论证公平这一范畴时,先提出各种理论检测设,然后将世界主要学术观点进行梳理,再回到现实语境下的理由,探讨其的本源价值,形成新的理论诠释。这种分析模式,紧扣当下,又高屋建瓴,恰有马克斯.韦伯的<新教与资本主义>风范。
第二,市场经济与政治的关系理由。万先生认为,首先,市场经济与政治是相容的,从内在而言两者有价值共享的基础即现代人道主义价值理念,对外而论两者支撑的必要条件。其次,市场经济与政治的相容性是有限制的。这种观点对于西方大国以挟经济全球一体化以令天下政治一体化所进行的所谓政治实践在学理上是个很好。这为我们理解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多样化政治模式的存在合理性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撑,因为如果只我们认定市场经济与政治之间只有价值取向之相容性价值立场,而没看到其相容性是有限的,则政治模式的的全球同一化取代多样化就是一个必定性结论。但是,作者通过论证分析,得出市场经济与政治之相容性是有限制的,并且进一步指出,市场经济与政治都存在着多样化的模式和选择前景。我们可以预见,人类社会的多元化将成为21世纪的政治经济前景,全球经济一体化并不意味着经济制度或体制选择方式的同一化,更不意味着人类社会制度、尤其是政治制度的同一,因此,通过对市场经济与政治关系的深度分析,所得出的这一观点在当前历史格局有着重大的理论导向作用,对我们坚持三个自信,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无疑从思想范畴提供了重要支撑。
第三,对效率与公正的探讨,作者打破了学与经济学各执一端的立场,揭示了市场经济的效率本身所具有的价值合理性,也道义论探寻一种现实的价值基础。在对“效率优先,兼顾公平”这一观点进行分析时明确指出,作者认为,所谓优先与兼顾,只是我国在某一阶段的社会发展策略和安排,是基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发展目标所设定的,而不是一种价值评价,即不应表明我们在整个社会的价值目标体系中,把经济效率放在优于或高于社会正义的地位。因为在价值评价的作用上,“优先”和“兼顾”就成了典型的价值用词,这样就意味着效率具有优先价值地位,因而也就逻辑地成为整个社会价值评价体系中的终极价值和标准。作者进一步指出,这种定位将导致四种危险:“一是有可能损害和动摇社会合作和社会秩序稳定的基础。二是有可能削弱甚至牺牲社会共享的道义论基础,从而减弱乃至丧失其社会凝聚力。三是把效率作为社会整体价值目标系统中的优先目标,而不只是一种社会发展策略,有可能导致社会发展中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后果,失去社会公正的必要限制,市场经济就会演变为“自由放任”式的“圈地运动”或“殖民经济”,也就是“资本权力化”和“经济政治化”,最终必定带来社会的激烈动荡和瓦解。其四,效率优先的社会价值导向会导致社会生活的实利主义和消费主义。”(p114-117)因此,基于上述分析,我们认为,良性合理的社会发展方案必须是基于效率目标与公正理想的均衡实现,必须基于公正秩序与效率增长的协同进步,偏颇任何一方,都将导致社会发展的营养性缺失。如果一定要对社会价值目标体系作出某种操作性的次序安排,那么,我们认为,社会必须以构建公正秩序为首要,因为它是我们形成和保证我们社会合作的基础。这种理论分析,从价值目标导向的这带有根本性作用的指征揭示出我们社会诸多理由爆发的根源,使我们能辩证地理解社会各种利益矛盾与冲突,正是由于过去我们并没有能对社会策略作用上的效率优先与作为社会价值导向的效率优先作严格的区分,才从价值目标这一思想根子上出现了一定的混乱,而思想根子上的混乱反应到社会领域,就是利益至上。因此,在当前加强社会管理创新的语境下有着重要的现实作用,我们要更加注重社会制度公正合法性的终极目的性,同时发挥其有效合理性的工具理性价值。
第四,对交易的研究中,作者运用多视角、多维度的策略,深刻阐述了关于普遍信任与普遍交易之内在相关性的经济命题、美德命题和社会命题,并由此进一步引申出:人际信任意味着人们彼此间的一种互性期待和责任承诺,那么,建立在了人际信任基础上的交易行为必定既是利己主义的,也是利他主义的。从而,只有普遍信任的建立,以基于普遍合理性来满足市场经济的非人格化交易的合作期待,进而得以降低交易成本与扩展交易秩序,实现市场的高效收益。作者通过对交易理论的分析,从经济的理论范式阐述了信任在市场经济发展中具有某种基础性甚至决定性的作用,尤其从历史与现实两条线着重指出了我国当前社会普遍信任度低的症结,这对于我们推进社会普遍信任建设,降低高昂的交易成本,启迪颇多。
当然,《道德之维》还有很有多理论亮点或让人深省之处,对实现合乎道德的生活,对市场经济的构建都有重要启迪,如作者在消费?还是生活?的分析中,从需要与两个概念入手,认为奢侈意味着生活目的的异化,因为奢侈消费不是为了满足人的正常生活需要,而是为了满足不可满足的。而节俭目的不是节俭或节约生活需要,而是节制,约束不必要的或超生活的浪费行为,使生活不偏离生活的目的本身,而是以合乎理性的方式幸福地生活。又如在对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分析中指出,不公正与不均衡与其说是当代全球一经济体化的特征,不如说是其内在的价值本身。透彻的指出,正是这种差异与不均衡的存在,才是某些强权实现其权力与彰显其霸权的必要条件,正是这种所谓一体化的起点差异与不公正,将难以形成令人期待的游戏过程与结果的公正性。因此,诸如此多论点,给人以深刻启迪,该书不愧为我国经济学研究一本鼎力之作,填补了诸多经济范畴的研究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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